一轉眼已經到了高二的下學期
那天晚上他又來找我
我想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冷著臉一聲不吭
他問我,出去走走嗎,我說,不去
他又問,去書店嗎,我說,不去
他再問,我們去吃宵夜?我十分地不耐煩,我說,請你回去好不好,我明天還要上課,你也還要上課
他說,你就陪我說一會兒話,我跑了這么遠的路,只想你陪我說一會兒話,或者不用說話,我們一起去吃東西
我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想說什么,也不想吃什么
他說看在我這么殷勤的份上
我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說,你盛情地款待是因為你豪富,我斷然地拒絕是因為我真實
他還想說什么,我一時狂怒,呼地把他推了出去,砰地關了門
21、我們之間的愛不是笑話,最后的結局卻是笑笑就散場了
四周無人
我又看到了南邊的山,高高的祁連山,老君山,以及低縱的扁都口和俄博嶺
要是沒有風,這里安靜極了,雖然看不真切身邊的花草,但有一點遮蔽是不是更好呢?再返回到廣場,在一家酒吧里,朋友們圍坐下來,喝酒,唱歌,說話
那時候,我的感覺是柔綿的,有一種溫馨的情緒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在海拔2300米的亞高原小城,這么多人,聚在一起,我相信是最美好的
我們喝酒,尤其是我,還有柯英,在這種氛圍中,多少都不會醉倒
一杯一杯,口口干凈
回招待所的時候,朋友陸續告別
我和柯英,掀開窗簾,看到即將凌晨的民樂縣城,除了零星的燈光、不少的霓虹廣告、偶爾緩行的夜車,剩下的就是安靜了,這時候,它真像一個干凈的、偏遠的大村莊,又像一個剛剛懂事的孩子,落寞而又自在
不知不覺睡去的夜晚,無夢
沒有空調的房間清涼無比,像內地的初秋天氣,叫人渾身舒暢
不知何時,柯英走動的聲音將我驚醒,晨光從窗縫泄漏而來
我起來,光著脊背站在窗前——凌晨的民樂仍舊安靜,只是多了一些清冷
我試圖再度仰望的青山只是一個黑色的輪廓
昨夜喧鬧的廣場此刻聚集了一些上了年紀健身的人
坐上開往張掖的快客,突然有點舍不得,那一剎那,我突然想:幾年之后,如果我在選擇在這里定居,是不是幸運呢?我知道,這一想法不可能實現
柯英說,從扁都口向青海方向,200公里開外,有一片非常豐厚和漂亮的草原,比那些聲名顯赫的旅游草原更為廣袤和豐美
當時,我就想,也下定決心說,明年這個時候,我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從張掖,乘坐往青海互助和祁連兩縣的長途班車,去看看草原,讓自己的身體翻越祁連,內心像鷹一樣,在這片高地上俯沖和逍遙一回
車到洪水鎮的時候,腦海里突然崩出兩句莫名其妙的詩:“最好的河流,由南向北,打著漩渦/最美妙的歌聲,帶著青稞/牦牛泥中的蹄窩,我來揀一塊石頭/栽一枚潔白的花朵
”
今夜,沒有風,記憶自己醒了
有愛不相守初次見到蘭是在健身房里,我們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攛連去的,我本不愛運動
一見面,她就伸出手說:"你好,評兒,久仰你的大名,咱們終于見面了
"她這句話讓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這么說?這時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輕聲的對我耳語:"嘿嘿,你不知道嗎,在高中美文美圖推薦惜別暮春谷雨好采風媒婆馬大嘴浮山之行開學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別古代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