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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基本資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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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之間是一條現(xiàn)代化的高速公路相連(相距39英里,大約1小時路程)
這條公路穿過人工培育的綠色平原,但她們卻像被幾千年的歷史分開,這里沒有喧鬧、混亂,沒有新式的高樓大廈,整個耶路撒冷建造在連綿不斷的石頭山(猶太山)上,為了保持這座古城的原跡,有法律規(guī)定這里建造的房子材料必須是石頭,看上去簡直是一座神秘的石頭城
當然,聰明的以色列人也會用石頭把房子造得如宮殿般美麗,并讓她充分體現(xiàn)著古樸、回歸自然的美以及強烈的宗教色彩
每部分城市有本人的辦法、做法、活法
觀念各別,做法各別
大伯會維修拖拉機,在隊里就是個人物,人家尊敬他,他也得意
大伯身體有些毛病,早年修水渠時腳讓石頭砸了了,落下了殘疾,挑不了重擔,走路久了不行
生產(chǎn)隊就讓他學修拖拉機,當然,順便就當上了拖拉機手,我母親就是跟他學的,也會開拖拉機,一輛是小拖拉機,另一輛是大拖拉機,大的拉貨,有拖斗,小的就耕地耙田什么的,頂頭牛用,比牛可強多了,一天能耕好幾十畝地,村東一大片田,也就是兩三天的功夫就耕完了,用牛至少得十天還難說
地里忙的時候多,一年有三個時候,開春、立夏和立秋,然后就基本沒有耕事了
拖拉不耕地的時候,就成了一堆廢鐵一樣,沒有人理它,只有大伯理它,天天給它上油擦拭,連鏈輪都锃亮的,什么時候用它,就像是剛擦拭過的一樣,大伯就這樣疼它,像疼一頭牛
后來生產(chǎn)隊買來了一臺動力噴霧器,用來噴農(nóng)藥,也用手扶小拖拉機的發(fā)動機來發(fā)藥,那藥氺噴出老遠,有二三十米遠,雪白雪白的,大家始相信鐵的玩意兒就是厲害,人永遠搖不出那么遠的藥氺,于是就更加地敬著那機器,順便也就敬著我大伯
后來又用它給脫粒機帶動力,于是,手扶小拖拉機的用處就大了,用的時候多了,就容易出故障,大伯也就更忙了
大約在我小學嗶業(yè)的時候,大伯因為一場事故,失去了一條胳膊,就是生產(chǎn)隊剛牽了電進來,隊長讓他給那臺變壓器注油,他忘了先關電閘,結果讓高壓電打了,那條胳膊當時就廢了,還好,搶救及時,命是保住了,右胳膊卻鋸了,齊刷刷從肩頭部鋸去了,于是,大伯再也不能修理拖拉機什么的,成了一個廢人,生產(chǎn)隊就讓他管電,給家家戶戶收電費
后來拖拉機終于壞了,就真的成了一堆廢鐵
大伯每每見到那臺銹跡斑斑的“老伙計”,就難過得想掉淚
電牽上了,用電就比用柴油機方便,漸漸地,人們又喜歡上電的玩意兒,比如電泵、馬達、電碾米機等等,電門一拉就來電,那機器就轉起來,確實方便多了
大伯就開始鉆研這些電玩意,他和電工師傅學,還買書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懂那些書的,我想,人若真有興趣干某件事情,他就什么困難都不在乎了,大伯就這樣
在我們的這條街上住著一位補鞋的女子,用其丑無比來形容她我想是沒有人有異議的,看到她我總會想到《巴黎圣母院》里的伽西莫多那個令人看一眼就恐怖的敲鐘人
她的嘴唇是無法包住她的牙齒的,有兩顆在外面飛著,但不幸的是就是飛著的兩顆中也有一顆已不復存在了,只剩下一個空洞,頭上散著稀稀疏疏的黃發(fā),臉色也許是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吧,經(jīng)常呈菜色
高不盈一米五,但就這侏儒般的身材還不夠,造物主在她身上傾進另外的殘酷,一條腿也瘸了
漫步在離家不遠的領域,你感到寒冷越多
從手掌的掌心,寒冷逐漸向整個身體蔓延,好像它應該侵蝕整個人
風仍然有點大,似乎沒有停止,它似乎在整個土地上采取了所有的生命力以前接受它
白天的蠕蟲和青蛙;鳥兒尖叫;現(xiàn)在仍有水流,現(xiàn)在有消失
唯一的耳朵,只有吹口哨和偶爾來的一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