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生優美而略帶憂郁的歌聲,將我帶回了自己的少年時代
我的初中是在一所鐵道邊的學校上的
因此,與他人不同的是,我的少年回憶很少池塘的蛙聲和金黃的麥浪,更多的是充滿剛性張力的錚亮的鐵軌
它們箭一樣筆直地射向了遠方,不可知的遠方,一如我們青春期的迷惘
對遙遠的地方的幻想和迷戀,又像極了我們內心的躁動
去吧,去實際,去接收歡樂或痛苦,去譜寫人命的樂章
奔著將來,奔著快樂,果敢地動身吧!
全力過至死都在維持,他想到的,做不到;做到的,變換不了;那是悲壯的究竟,是無可奈何呵
曾道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苦衷幾人知
是啊!眾人愛納蘭,愛抱病絕,但不確定真實懂他
就連他的父親,居高臨下、權傾朝野的首輔重臣納蘭明珠,在納蘭死后,讀到他的《飲水詞》時,也老淚縱橫的感唱:這兒童什么都有了啊!何以他仍舊這么的如許不痛快!什么都有了?容若具有了女子、位置、抑或是財產?探求不到本人想具有的并不恐怖,最恐怖的便是你所具有的,都被看作是本人最想探求的
即使謝世時聞聲他父親這老淚縱橫的感唱,他確定會干笑,不懂呵!他景仰的父親究竟是不懂他的
13、除夕之夜,送去四菜一湯:紅燒開心,清蒸友情,爆炒財富,水煮健康,天天快樂湯,還有一瓶蘭陵陳年好運酒,再送一碗永遠無憂飯,新年快樂
父親的中午飯只是一杯老燒酒,這樣的飲食習慣產生多年
鄉村的酒是用糧食做的,不象城里那些站在鋁合金柜臺的高價酒,什么千年陳釀,什么祖傳密方,全部都是酒精勾兌的家伙
喝了打頭,重些還會致人以死
鄉村的土酒,原料是沒有農藥污染的玉米,大豆或者高梁,再不行也是吃著風雨的苦蕎或者紅薯
整個臘月,幾乎家家戶戶都在釀酒,鄉村婦女的拿手活除了針線,恐怕就是這個
先是將糧食煮熟,再加入催化濟發酵,然后是蒸餾,酒便從木質的蒸子里清清地流到瓦罐
父親喜歡一個人喝,那種吆五喝六的陣勢他嫌棄,他說好酒需慢慢地品,就象品茶,個中美味不能被別人打叉
但是母親釀出的好酒父親只喝了少許,很多的酒杯卻是為客人準備的,有客人來或者鄰居進屋,不喝茶先喝酒這是不成文的規矩,村里人誰都認得父親不依不饒的性格,會喝不會喝進到我家就是一大碗
父親話不多,正所謂城里人舉杯時愛說的那樣“話在酒中(盅)”,父親話在酒中是真話,因為他話本來不多,喝了酒更是沉默得像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