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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書籍可是我的一群失散多年的孩子啊! 去年,隨著這位領導職務的調整,他調出了我們單位,在幫他清理物品打點行裝的時候,竟然在他床下拖出滿滿三紙箱的書籍來
本來按照他的意思,說要把這幾個紙箱子搬到他新單位的
但我這人見了書不僅眼饞,連手也饞,于是鬼使神差般我就隨手抽出一本打開,一看扉頁蓋有我的名章,再打開一本,亦如是;索性一本本翻開來看,三紙箱書百分之八十以上竟然從我的名章處流淌著鮮紅的血淚
特別是沉睡在箱子底部的一些書,已經多次被水浸過,猶如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缺手斷足的流浪兒
我怒不可遏,我怒火中燒,我怒發沖冠,我怒氣沖天,我想我眼里一定是浸滿了淚水,而眼光中絕對噴射著烈焰怒視著他,他有些戰戰兢兢,他有些語無倫次,他顫顫巍巍結結巴巴地說:“這些…都…都是你…你的書,還…還給你吧
”我強咽下一口怒氣,默默地把這些備受冷落和欺凌的沉重的書挪到我的辦公室,撫摸我親生的孩子一樣逐本整理出來,竟然發現有好多書是重復的,最多的一本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有四本,并且從日期上看出是在兩個月之內購買的
現在這些書已經端端正正地像士兵一樣排列在我的書架上,它們隨時都在等待我的檢閱
我不得不說,我熱愛搖頭河
三年后,他們覺得風聲已過,回到了什木地村
父親在家種地,哥哥外出打工,已經12歲的小兵重回學校讀二年級
他選擇了縱身
一種決絕的報答方式
回眸,溢滿絕望與空洞
如火如荼的六月,我再次目睹了他的死亡
異度空間,他,以及冰冷刺透我的心
破碎的美麗
很熟悉的感覺
一張稚氣的臉
一雙純真的眼
神情漠然
似曾相識
在夢中,曾經無言相對
五、
這一年,九歲的四大頭和一幫子比自己小的伙伴們在湖邊玩耍,忽然只有五歲的小朋拉住四大頭的衣襟說:大頭哥哥,我要上溜子船,去摘蓮蓬吃
六歲的小樹也跑過來,這個剛一出生母親就得了產后褥去世的孩子,把鼻涕往手背一抹,拉著四大頭的手說,大頭哥哥我也要去
去,去,去,大熱天,還流鼻涕
四大頭不耐煩地說,其他的幾個比這兩個小家伙大一些的小伙伴一聽說上溜子船,都跑過來,說要去
幾個女孩子也趕緊跑過來說要去摘蓮花,象司令一樣,四大頭手一搖,女孩子不準去,然后手一揮,模仿著電影里的話:同志們,沖啊!七個小男孩子一個接一個爬上了溜子船
溜子船是用竹竿撐的,但是現在沒有,小伙伴們一個個用小手在劃水,漸漸溜子船淌向湖心,有的小孩害怕了,劃水不再是朝一個方向,有的想往岸邊劃,結果溜子船在水中打轉
第一個孩子下水往岸邊走,水只齊心口,第二個孩子下水了,到了肩膀,接著又有兩孩子孩子下水了,他們牽著手涉向岸邊,每下一個孩子,因為慣性溜子船就向湖心近一些,最后只剩下四大頭和小朋和小樹三個人,四大頭也慌了,跳進水中,朝岸邊游來,船上兩個孩子哭了,在知道哭沒有用的時候,一個扶著邊沿下水了,另外一個也下水了,小朋和小明互相牽著手想走向岸邊,他們踩著湖底了,然而水已經淹過了兩個孩子的頭部,只露出頭皮,黑黑的頭發在水中是兩個小黑點,他們在水中不再挪動,奇怪的是他們沒在水中撲騰,兩個小黑點就象釘子一樣釘在那里,溜子船在一旁悠閑地飄蕩著
一個小女孩子飛快地跑到村子附近的倉庫,找到倉庫保管員小朋的爸爸
當這位倉庫保管員從水中撈起孩子時,他看到兩個小家伙依然是手牽著手,筆挺地站在水中,肚子被水漲得鼓鼓的
鍋拿來了,將孩子放在上面,水是出來了,但是孩子沒氣了,再牽來牛,把孩子放在牛背上,但是這所有的一切努力無法喚回兩條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