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玩笑一場夢,一場夢里總薄情
一夜風雨一夜寒,一夜安排難眠
就如以往的過去,在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根刺,我們卻都愿意為歲月而歌頌,不是因為當初的值得,誰愿意被無情的摧殘和折磨,我將這個黑夜的輪廓思考成一個寂靜的漩渦,陷進去的沉默對峙夜的冷漠,如果說在投入孟婆懷抱之前,還有什么值得人去懷念,我想那絕對不會是一眼便是千年的瞬間,而是一起走過的日子
眼光灑落的小院,想到誰人輕捷的身影
即使,即使你是我的商定,今夜,風起,窗外的樹也接過我的眼光,我已傾了一杯情緒,等候雪花輕捷飄落枝端,傾聽這長遠綿長的天籟,體驗這寰球優美如初
你能否會來,讓一朵雪花細落,輕貼眉睫,融化成淚水,沾了衣襟,功效我一段刻骨的傷
賈平凹:我覺得散文應該向詩歌界、小說界學習,比如小說界對于事實的看法,對于現實主義的看法,對于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看法,對詩意的看法
當然散文和小說是有區別的,但是小說界的一些經驗應該吸取
所以我認為在當前的環境下,一個簡便的辦法就是讓一些別的文學類型的人進入散文的寫作
當時辦《美文》雜志約稿時,我就特別約一些不專門從事散文寫作的人的作品
散文界的狀況不能僅僅站在散文界,而是應該和小說界、詩歌界、戲曲界結合起來看問題,會更容易看明白
在閱讀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散文大家的作品和外國散文的時候,我常常有這樣的感覺,就是那些散文大家在寫到一定程度以后,他們的散文都呈現一種雜文化的現象,當然這種雜文不是我們現在所說的那種雜文
我所說的雜文是那種似乎沒有開頭結尾,起承轉合,沒有做文章的技巧的雜文,這種散文看起來是胡寫的,但我覺得這種散文是好散文
20.你的名字只有兩個字,雖構不成一句話,但已經裝滿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