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一直談到雨停了,才離開書店
突然他說:“讓我牽著你的手過馬路,好嗎?”心里一熱,又一跳,臉都紅了,只得整了整被雨打濕的長裙,借此掩蓋內心的慌亂和激動
我慢慢地將手,伸了過去!有點害怕,有點忐忑,還有一點點期待,期待遲到十年的牽手,或許還期待著牽手之后的…….
我本人即是沒轍遏制的一個波折的例子:有一陣子,我畫畫時偏幸用棕色彩,沒有提防截止,一年下來,除去本人的衣著除外,夫君一切的西服、襯衫、領帶連手帕都是咖啡茶色的,女兒的大氅、革履、裙子也都是咖啡茶色,惟有赤子子由于還在襁褓,沒轍買到咖啡茶色的尿布而逃過一劫
有一天合家人一道上街,我遽然在店鋪大鏡子里看到本人這一家,象極了本人在畫面上塑造的漂泊者的局面,灰頭土臉的,煩悶極了
在看到鏡子的那一瞬間,先是一怔,感觸很面熟,而后想通了不由嘿嘿絕倒,笑得淚液都流出來了
小麗家搬走的那天,也是一個春日,高松河里春水湯湯,河邊的柳樹蓬勃昂揚,我不知道小麗臨走的時候有沒有留戀地張望,但我卻知道那天晚上,河邊的那片柳林中老毛子特有的柳笛再一次吹響,笛聲嗚咽哽噎,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歡快悠揚,我從來不知道柳笛也可以這樣哀傷悲涼,滿河灘都是“留啊留啊”的笛音繚繞,可是他要留的人卻走了,惟一留下的也許只是僅存于他內心卻再也無法實現的夢了
5、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你說
有很多很多的無奈想請你來幫助解決,但最終一句話
想你的感覺真好!
一個月以后的一個星期六的傍晚,我像往常一樣走二十多里山路回家
當我剛剛爬上進村的山嶺時,就看見一個人正挑著柴擔步履蹣跚地下坡
也許是擔子太重,也許是山路太陡,那人腳下一顫,竟連人帶柴一起滾下了山坡
我不顧一切地跑了過去,把那人扶了起來,想不到她竟是我的媽媽
媽媽昏過去了,臉上劃出了好幾個血口子,臉色像窗戶紙一樣蒼白
我心痛地背起媽媽朝家走去,一路上,我心里真是好酸好酸,滴滴答答的淚水灑在了崎嶇的山路上,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們再讀下去,媽媽會是什么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