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人的痛苦,有精神的,也有肉體的,醫護工作者不僅在肉體是解救病人的痛苦,心理醫生也在精神上解除病人心中的魔鬼
每當有傳染病或者是流行病發生時,醫護工作者總是戰斗在抵抗病魔的第一線,他們不怕病菌的傳染,用自己的工作來解除病人身上的痛苦,驅逐病魔的纏繞
有的人甚至在和病魔作斗爭的時候,獻出了他們寶貴的生命
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天使么?
我和老木同窗九年
蒼天可鑒,我對他絲毫沒有過半點感覺
后來他說他也是,對我沒動過半點心思
火一律的云霞,在邊遠的山嶺向太空慢慢鋪展,萬道光彩散射廣袤的天涯
病痛,是通向天國的途徑之一,把病人從死亡的陰影里解救出來,這就是天使的責任
可是在天使的國度里,也會有著魔鬼的足跡
天使白色的翅膀,由于利益的欲望,也使部分白色染上了灰暗的色彩,甚至變成黑色
他們的飛翔,使病人的痛苦加深,甚至奪走了人的生命
川大西門
準哲學研究生M在等我
川流不息的學生,在一種下午的青春的自在狀態中,讀書,購物,約會,接吻,打手機,吃零食,散步……荷塘已經干涸,滿塘樹葉,花圃、草坪、樹木、水泥甬道和傍晚的空氣都是平常態
在通往學生宿舍的途中,我遇見一幢莫名其妙的拱門
僵死的造型,粉紅的庸俗的顏色,粗糙骯臟的立面和平面,與周圍環境異常的沖突——難道這正是川大所要的“現代”嗎?看見的自由是生活態的,聽見的自由則是富有人情味的——只要你有熟人,便可以做進宿舍來,不花一分錢,管理員也不會過問——川大就住著不少這樣準備考研的人,M就是其中一個
男生宿舍5幢413號
413
我卻喜歡411
坐在413吃我從平武帶去的梨,我一個勁地對M說我喜歡411,那種凌亂骯臟,是現代的
散落的被單,惡臭的鞋襪,傾倒的空啤酒瓶子,線路錯亂的裸體的電腦主機,飄搖緊身的花內褲……我問M可否過去照張相片,記錄下那個場景,記錄下那些充滿現代欲望的符號
M說他也只是寄居,去照相太冒失
我感覺遺憾
照一幅寫真,不是反映論的,而是表現主義的,那該有多么激動
跟M談天,談到成都的知識分子,M雖然意識非常到位,判斷也夠獨立,但還是小字輩,嘴唇的絨毛和目光的思辯都還流露著幼稚
M拿出四本黑書給我看
雜文,文筆非常的了得,立意也尖銳逼人
黑書的作者大都在底層、暗處,他們已經開始對光明過敏
我不讀沒有文學性的作品,我不對藝術之外的文字感興趣
我有良知,但我不透支良知
夜晚籠罩下的川大沒有什么特殊的氛圍
沒有未名湖畔苦讀的學子,沒有塞納河邊浪漫的相擁,也沒有中央公園熱辣的接吻,一切都如同我們的村莊,喂牛草的喂牛草,抽旱煙的抽旱煙,劃柴的劃柴,舂米的舂米,坐在門前院墻上講故事的講故事……一個女生在校園被奸殺,平常要好的同學去到現場為她舉行燭光悼念活動,被新華社記者撞見追問
同學們在沉默之余考問記者有沒有人文關懷,記者逃之夭夭,沒敢拷問自己的靈魂
M講給我的校園故事
去學校聊天室,電話號碼或QQ都是公開的,對誰有意思可以主動傳達,彼此有意思就可以結對出校園,去旅館沐浴愛河,搓掉青春的污垢
隨M走在22點的校園里,并未感覺到有奸殺案發生的跡象,也沒看見有從聊天室出來的知識青年
有結對出入的,但大都年過不惑,手頭還牽著獅子狗或哈巴狗
有汽車在超市前撞傷了女生要逃逸,被學生圍了個水泄不通,車窗被砸了個稀爛
開車的是總務處一個頭
M指著前方一棵梧桐樹,在那兒,就在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