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在生存中表演著無可爭議的主宰位置,走走停停,后知后覺,都發端看不清本人朦朧了什么,明顯了什么,只牢記,生存猶如還在連接
??撣帚與抹布,卻從未閑過
街塵滾過來,進門就一個跟頭跌進了盆中的清水
蒼蠅則遠遠地就繞開,繞開,怕在那玻璃柜臺上滑翻了,摔得骨折哩
被我們的精神世界所菩提所認同的家園,比鄉土意義上的家園更具有著豐富的內涵和深層的意蘊
它更多地從屬于一種神性的范疇,使我們無法準確地描述,無法輕易地捕捉
它有如是“氣”一類的東西,游離在我們所涉身處地的現實之外,游離在我們的不知疲倦地經營著的物質世界之外
當我們身陷物質和欲望、喧囂與塵俗的淵壑而不得自拔之時,它是不可觸摸的,是遙遠而又陌生的
只有當我們心境一片通明,內心充滿寧靜與淡泊之時,它才會有如玉石般凸現出來
閃爍著寧靜而又溫馨祥和的光澤,營養我們的靈魂,撫慰我們的生命
每一個偉大或者卑微的生命,都希望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園
為了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安頓生命,托付精神的家園,有許許多多的人,不惜窮極一生的追索,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高昂代價
你總是晚上十一點左右就開始找我,你卻總問,丫頭是不是和男朋友在約會,我說我現在沒有
你只說:緣份可緣不可求,別急
超過十二點
其實,還遠遠不止這些
比如結婚證明,流動人口管理費,衛生費,計劃生育證明,子女就讀選校費,工作證,邊防證,體格檢查表,經營許可證……包括半夜三更黑皮警棍捅起來查證了查房了驚起的尖叫聲,和抖抖擻擻著的恥辱
當然,三百斤稻谷肯定不夠
還得加上四百斤麥子,老媽在遙遠的小山村喂養了一個整年的豬崽
假如是住在北京上訪村的,那又得附帶上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