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突然想到在遙遠的西伯利亞,或者古巴有一座監獄,里面關押了一些罪犯
可以是政治犯,也可以是恐怖分子
先是政府在統治、管理著這座監獄
政府的命令時不時傳達到監獄,變換著監獄的顏色和風氣
監獄就像是政府控制下的霓虹燈
然而,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監獄與政府失去了聯系,成了一座孤島
監獄慢慢地拋棄了政府的東西,有了自己的顏色與風格
也許政府早已不存在了,而新政府接手的清單上又沒有這座監獄的名字
也許新政府顧及不到這么遙遠這么渺小的一座監獄
也許前政府跨掉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政府了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面,監獄的罪犯怎么了?監獄的管理人員怎么了?敵對關系會很快結束嗎?新的制度會取代前政府的制度嗎?犯人可以當家做主嗎?有一點可以肯定,階級斗爭會很快結束,生存會成為他們的頭等大事
這是一個不錯的幻想
做小說比做散文更合適
時間滿滿的
綠的
滾落著露珠
我為什么不寫作?逃避
害怕什么?寫作?寫作是我的個人熱情
整個的春,整個的陽光,一年里最適宜的氣候,我為什么不寫作?時間滿滿的
從早到晚,從初春到仲春,從午夜到黎明
足夠的自由
我為什么不寫作?寫作只是在意想中,一個,一個,胸有成竹,卻不見文字
時間滿滿的
綠的
滾落著陽光
我為什么不寫作?我總以為時間是斷裂的,總怕跌落進那些刀鋒一般的裂縫,而寫作就是跌落進時間的裂縫
是熱情不足嗎?是靈感不夠嗎?還是有更為舒適的東西在誘惑我?時間滿滿的
綠的
我寧愿把滿滿的綠的時間花在閱讀上,花在瑣屑的家務上
我拖地,洗衣裳,在廚房興趣盎然地摘菜
我時常在想,當我老了的時候,會不會為此后悔
時間滿滿的
綠的
我的眼睛也是綠的
我的眼睛在劉小楓的《沉重的肉身》上忽閃,在卡吉婭、阿蕾特、薩賓娜、薇娥麗卡的身體上忽閃
我不只好色,我還好“神”
好靈魂
她們是美女,又不僅僅是美女
她們還是些哲學符號,是些定律,是些謎,是些永遠沒有答案的疑難
我在哲學的監獄里,在美學的監獄里
哲學和美學已經被流放
在被這些美女指點獲取智慧的同時,也被她們撕扯
在被安眠的同時,也被她們制造的噩夢弄得恐懼和躁動
時間滿滿的
從我的窗外流淌進我的房子,首先被染色的是我的腳,既而是我的肚子,我的眼睛
我的心思在天花板上飄忽,依舊保持著黑色的本質
時間天天都想支配我的心思,她不知道我的心思是她永遠都奈何不得的
我的身體在時間的渲染中被改變,被改變得年輕和富有魅力
寫作,我為什么不寫作?像杜拉斯那樣,或者像海明威那樣
害怕眩暈,但總是逃避不了眩暈
在劉小楓的《沉重的肉身》里,在卡吉婭們性感但絕對抽象的身體和身體的影子里
母愛如水,母愛如山文/沖動家是和緩的港灣,父親是雄偉的大山,筆直了我人生的莫大,母親是溪流,容納了我的自私
兒行千里豈止母擔心,父親鬢角的鶴發,叫我怎樣回報
步步走來,滿是滄桑,母親的淺笑無不在我的身邊
每當面對解體,父親的肩膀撐起了倒下...
關于愛情的話語非常經典的 4、別問我過得好不好,不好你也幫助不了,好也不是你的功勞
5、凌晨,花開了
每一縷芳香都有一份關心,關心著日出月落,關心著新的一天,是繁亂,仍舊緩慢
是花,總要怒放,不是在春色里,即是在落葉滿天飛的秋天,大概開放于嚴冬中,相左了時節,終身,大概不復怒放
年年花開皆一致,歲歲終是各別,年年都是新的人命,而咱們的每一天也是新的發端
梁豪:有道理的是,固然實際還不夠令人合意,但當下寫稿者的基數相較往日并未低沉,以至是有所飛騰
也即是說,一上面,文藝創造的關切并未遭到報酬題目的感化;另一上面,創造的門坎真實變低了的
文藝在讓開了重心戲臺位置之后,從那種層面來看并未萎縮
然而,聰慧如余華者,即使把昔日誰人毛頭小子放到此刻的期間,我覺得他有極大的幾率仍舊一名牙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