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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一個寂寞又熟悉的名字,竟然揮之不去
我接觸網絡的時間不長,到現在也不到一年
記得剛上網時,我對什么都不懂,甚至連瀏覽器都不會用
我就在QQ上找人聊天,我對于網友的選擇很仔細,主要看留言,留言有文采的和有哲理的我就加她,當然,我選擇的都是女孩子
那天,我發現了"子衿"
她的留言很特別:"不要談論愛,愛是背負十字架的忍受
"對于泡網的人來說,誰不想在網絡上尋求一種"愛"呢?我就請求她把我加為好友,請求了好幾次她都不加我
后來,我就拿詩進行攻擊
沒想到,這詩很靈
我的詩(嚴格講叫打油詩,都是現場編的)是:"春雨瀟瀟渾入夢,翰海沉浮到如今
網前相識談何易,高山流水覓知音"
她一見我這詩,馬上就把我加為好友了
這,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我們在網上談論的是詩詞和文學創作,她文采很好,博文強記,反映機敏
我們經常比賽,她來一首詩,我就回一首詩
她來的大多是"集句",這很不容易,我記得瞿秋白編過集句,周作人也編過
能把前人不同的詩里的精華進行"集句",還要考慮平仄、對仗和韻腳,這需要掌握很多的詩詞
我回的卻都是原創了,她對我也很敬佩,我們交往了三個多月
在這段日子里,我們都渴望對方在線,我們約定了上網時間
每次我上的時候,她若不在,我總感覺悵然若失
慢慢的,我喜歡上了她
我不知這是不是網戀,有她在的時候,我詩如泉涌,她若不在,我就興趣索然
通過聊天,我們對彼此都有所了解,我知道她是個大學生,她也知道我是個記者
有一回,她好幾天都未出現,我焦急萬分,可只有眼睜睜的等待,我就給她留言"何人聽雨黃昏后?何人無奈到白頭?自別后,憔悴久,夢里相思網上求"
過了好多天,她終于上來了,不過卻無了往日的密切
我不解,她卻說她要離開網絡了,她很難過,可不得不離開
我問為什么,她說她怕我,她不想再談下去了,她也喜歡上了我,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她不能再折磨自己,也不能折磨我
我頓時感到天昏暗了下來,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很久沒打出一個字
她也知我難過,她在那邊打過了一行字:或許我們只有如此的緣分
見我仍未答,又打過來了一首詩:秋水寒天人無夢,飄灑夜雨到天明
三生石上舊魂魄,冷云片片草青青
她原名叫冷青云,我知道
她打完后就消失了,自我的視線里消失了,自我的屏幕上消失了
后來,我屢次上網,再也沒見到她
后來,我來到了社區,來到了論壇,并且做了斑竹,我的文章不斷出現
她卻再沒有出現過
但,我知道她在,她一直在
她知道我會到什么社區,知道我會到什么論壇
或許在給我文章的回帖中就有她的,她一定在關注著我,她一定在看著我
我沒有改變我在QQ上的名字,我知道,她總有一天會出現的,因為,我可能沉淪于網戀,
厥后,我問起姥爺何以如許愛好戲,姥爺看著天井里的秋千,和緩的笑道:那是由于啊,我和你姥姥是由于戲曲看法的,我愛好戲,你姥姥也愛好戲,你姥姥她呀,是個南邊人,說起話來都是溫和緩柔的,穿上海戲劇學院服此后可美了,我這一輩子呀,都忘不了你姥姥穿戲服時的格式
我淺笑不語,然而真話實說,我簡直快樂
模糊中似乎又回到了我的高級中學,坐在講堂里倦怠的,聽汗青教授授課
小偉那死兒童還在弄女生的頭發,這兒童即是一欠扁的
再有“田雞”,在臺子底下偷看演義,別覺得我不領會
年老失修的電電扇在嗚嗚地轉著,窗外香樟樹上的蟬也在不知勞累地唱著歌
這場景如許熟習,似乎此刻咱們都仍舊18歲,都仍舊其時青澀的相貌
然而,人有時是很矛盾的,既希望回首,又怕回首會束縛了自己的前行的腳步,期許自己能夠展望;既希望自己能夠高雅些,以超脫凡俗,又怕遺世獨立會使自己落入孤獨的境地,期許自己世俗一點
如此形形色色,如此林林總總,我們惟有坦然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