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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球最終沒有爆裂,而是漏氣了
學習委員,甩著扎了紅毛線的馬尾巴進來,神氣地向大家轉告了班主任的通知,說是我們快畢業了,要為學校和最后一次煤,“李老師說了,女生負責打掃衛生,男生負責和煤”,“李老師還說了,今天誰要是偷懶,或者逃跑,就不給他們發畢業證”,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斜斜地乜著教室最后面的我們,還把“他們”兩個字咬出了深仇大恨
那時候,我們的教室都是平房,冬天需要生火爐取暖,學校說是要勤工儉學,要求三年級以上的學生每年夏天都要以班級為單位,在操場里和煤塊
和好的煤塊在太陽底下晾曬幾天,等完全干了,再碼到教室的墻根下,上面鋪了紙板、塑料布,防止雨水淋濕
到了冬天,一塊一塊搬進教室,由值日的同學砸成小塊填到火紅的爐子里,讓窗外的寒風嫉妒死了
每一位勝利人士,都不是上天的給予,而是靠本人連接的全力搏斗,一點點累計得來了
以是,不要向往旁人的生存,好好全力變特出才是硬原因
而且,女人們的理由,男人根本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也許以后,你才會知道,在驀然回首的剎那,沒有怨恨的青春才會了無遺憾,如山岡上那輪靜靜的滿月
在我的心中,有一間為你敞開門的小屋,有足夠多的希望讓你快樂
沒有祝福,那太虛假;不流眼淚,那太脆弱
受傷的心不要撫慰,因為我太倔強
想著想著,我豁然轉身,向歲月深處望過去,望過去
我知道啊,逆著這條河流,我一定能走回去
從芒康出來的茶馬古道路上,我們一路遇見或獨自一人、或三三兩兩的朝圣者,磕著等身長頭朝著拉薩的方向而去
車子正在貢布江達縣的山路上行駛時,我們就親眼目睹一家三人磕長頭的情景,在崎嶇蜿蜒的山道上,他們行走三步,雙手合一,高高地舉向天空,漫漫放下,分別在額頭和胸前停頓一下,兩手掌著地,“刷”的一聲,全身心地撲向大地,爬起來,雙手又舉向天空,又撲向大地,就這樣,他們從甘肅的甘南家門口開始,不管是泥路山道,還是橋梁溝壑,一寸不落,磕了十四個月,他們身穿降紅色朝圣服,額頭上系著厚厚的布墊,手上套著木板,可我仍然從他們的手掌和額頭上看到了厚厚的老繭和破潰的血痕,但他們的眼睛里卻充溢著寧靜而神圣的信仰之光,他們用五體投地的心靈行為來表達最為虔誠最為深切的情感和愿望
正如電影《可可西里》中日泰所言,“別看他們臟得很,他們的心特別的干凈
”看著他們,我想起了一段藏族民歌:黑色的大地是我用身體量過來的,白色的云彩是我用手指數過來的,陡峭的山崖我像爬梯子一樣攀上,平坦的草原我像讀經書一樣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