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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年的八月份班主任不無遺憾地遞給我華大的通知書,這是我一帆風順的生涯中第一次看到老師惋惜的目光,和父親母親失望的眼神
我拍著他們的肩膀笑著說千里馬會失蹄但誰都不能否認它仍然是千里馬
九月份我就這樣梳著簡單的公主頭進了華大,我沒有多說一句話,車門合上的一剎那,我把父母留在了家鄉,而從此我就呆在了他鄉
“死”字,同莊有個叫錄平的忽然靈機一動,說下堡子死了一個老人,咱們欠三張白紙去就可以飽吃一頓
大家急忙從戲樓架子上溜下來,在劉家鋪子里磨破嘴皮指天發誓地欠了三張白紙,拔腿就往下堡子趕
等到擦著油嘴在禮簿子上記上七八個“大名”時,學校下午上課的鐘聲已經敲響
那天雖然又被老師罰了站,但我們幾個就像裝滿糧食的袋子一樣,個個筆直挺立,腰不酸,腿不顫,而且還紅頭火色的樣子
我的中學是在六里之外鄉中學上的
1、我住在這個傷感城市,你的臉慢慢消失
清朗,仿若又拖著踉蹌的碎步,踏著凝滿濕淋淋的門路
到處飄落的蕊英,似已化作淺淡的粉痕
幽辟處,野蘭卻寧靜著凝淚的清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