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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 我小的時候玩過一種滾鐵圈的游戲,白天黑夜想著滾動著那個鐵圈,甚至抱著那個黑黑的鐵圈睡覺
我在校園的操場上滾動著那個圓圓的鐵環,陽光都大把大把潑灑到我的身上,我的笑聲和層層的光亮撞擊,激發出滿天滿地的星光,彌漫,肆意汪洋
這種美好的回憶我一直記著
很偶然的機會,我又一次接觸到了鐵環,我偷偷看看周圍無人,我竟然就滾動了起來這個鐵環,繞著一片草地環行,后來,我氣喘吁吁,跌倒在草地上,我笑了起來,我想起了那種美好的童年時光,然后釋然,我知道,我回不去,游戲只存在于特定的時間和地點
我一直想著一場游戲,甚至要想一生,這多殘酷?你一直想著一場游戲,你健忘,時間磨滅了心疼,然后你又開始了另外一場游戲,從氣味開始,從聲音開始,然后你知道,沒有用,有的游戲一生只能玩一次,結束了永遠沒有重新的開始,開始的只是病毒的變種
看,文字,鋪天蓋地,聽音樂,貫穿天地,還有種種的形式,雕塑?繪畫?這些都可能,它們都在歌吟一場游戲,因為了只有一次的開始,因為了必須結束,沒有結束的游戲只是夢境,你愿意活在夢境中,那很好,起碼我很多的時候活在夢境中
他又來了,他害怕見那個曾經的恨過的女人,但他對我說,我很感謝她,她讓我有了一次刻骨銘心的愛情,我此生足夠了
你看,任我說了這么多,沒有用,因為這場游戲真是蕩氣回腸,現在,你還會奮不顧身的進入,進入,再一次進入,毫不憐惜你自己的感情、肉體和心,你不管,是游戲又如何,是幻象又如何,開始又如何,結束又如何,算了,我不說了,我已經說完了一場游戲的開始和結束,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愛我,隨便你,我的文字結束了
彼得把野貓裝入口袋,說:“耶穌,咱們長久沒吃貨色了,把這只兔子烤烤吃了吧
”
父母來城后和我小弟住在一起,是租賃的民房,房東人緣好,父母在那里住得也算舒心,一向沒有什么個人愛好的父親也學會了養鳥育花
每次去看望父母時,看到二老面容紅潤,喜形于色,鄉下人那份淳樸的幸福感寫滿臉上,我們也就高興了許多
說實在的,我們兄妹都已成家立業,既關心各自的孩子,又敬重自己的工作,但更惦念年已花甲的雙親
只有牧民,是最接近自然接近大地的,帶一頂氈包,走到哪里就住在哪里,離天空離太陽最近
難怪有些牧民要從都市回到草原
松樹下面是一塊平地,覆滿了從松樹上飄下來的金黃色松針,如同在這小片地上,鋪了一張用金線織就的小毯子,踩上去光潔而柔柔的,柔軟得像踩在棉花上
由于年代有些久遠,翠黃的松針下面已經有一層層厚厚的山基土了,怕煤爐燒燃山基土,我就到旁邊的箐溝里,選了一塊能夠搬得動的小石板,安放在山基土上面
就在這時,母親、妻子和女兒,已經將調料和醮水,還有一些碗筷器具準備好了
那用來煮菜的小鐵鍋,是母親用了大半輩子的舊鍋,鍋蓋是用“云南十八怪”里的“草帽當鍋蓋”中的山草編就的,黑乎乎的的樣子
反正,這些用具,都是母親平時用的,在高原紫外線的照射下,顯出一種成熟厚道的光澤
那調料,也不是在街上賣來的混合物,都是母親親手在自家地里栽種出來,然后用土辦法炮制出來的
比如:那鮮紅的辣椒面,暗紅的花椒面,有白色星星點的土紅草果面,就是鹽巴也是那種用鐵鍋熬制出來的鍋巴鹽
這些都是母親用手工,精心加工出來的
總之,今天用的一切的一切,都如人們挖苦鄉巴佬的那句話:“都土得掉渣”了
就是用來當醮水的醮水料,也是用母親自己喂的豬,不添加半點現代工廠加工出來的飼料喂養出來的專用產品,如今一般人是無法品嘗得到的
然后取了一碗,用那頭豬的坐子骨和排骨剁碎后做的豬酐酢,在甑子上蒸出來,那鮮紅的顏色直勾食欲
鍋架在了那爐子上,用那頭綠色豬淹制的伙腿肉,已經切成了薄片,暗紅而透出暗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