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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就是偷偷來到我的白頭擺渡我的意識去向,一生就是悄悄約會我的百年確定我的一路世界
歲,他已不再孤僻寂寞,不再膽小恐懼了
我不知道,我周末拒絕了一切交往,放棄了自己的愛好,就只陪他,我做的一切,是不是在對他進行補償?
在小街的那幾天,我遇到好多母親的親戚,他們大都那樣對我提及外祖母,仿佛,有關外祖母的故事,不得不講
那些鄉人幾乎只要看到我,話題一轉便啦開家常,從那些絮絮叨叨的話語里,我明白了他們向我敘述的目的,那是讓我知道,如果沒有外祖母,就沒有我的母親,也就沒有我
他們似乎不知道,這就是生命繁衍的規律啊
然而,漸漸地我亦明白,外祖母的故事遠不至此
第六天凌晨7點半,老公已在列車站等我
少見的甘甜溫暖涌上去,即使不是司機在場,我沒準兒會拉一把老公的手,但這東西的一句話便把我的柔情趕到天南地北了:“穿高跟鞋旅行是否特安適?”我躲過老公伸過來的手,把游覽包往車上一扔:“我的腳我做主!”
我無法言說我的愛戀的歸屬,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一定有很多像我一樣木訥的人,在時空的向度里,既不向前環望,也不向后回眸,都太執著于此時、此地、此物了,我們那些無邊的憂愁,有時也就從這里滋生出來